“江娘子定是觉得‘旧玉’喻人过于寻常?”袁慎接口道,唇角勾起一抹笑意,“但善见以为,越是寻常之物,越能见巧思。若换成‘银鳞’‘铜镜’,虽显新奇,却失了当时的情感之感。”他一边说,一边用指尖轻点竹简,声音不自觉带了几分神采飞扬,“就如这梅林之景,世人多写其傲骨,江娘子却独爱它‘粉白簌簌’的温柔,这般细腻心思,才是文章精髓。”
(这个诗我乱写的!请不要深究,看看就好。)
玉商突然咯咯笑起来,伸手去抓袁慎的衣袖:“哥哥……说、说好多!”小女娃的奶音让两人俱是一愣,随即相视而笑。袁慎眼中笑意未散,转头看向玉燕时,目光愈发柔和:“倒是忘了,小娘子该累了。若江娘子愿意,改日可来书院书阁,善见愿备清茶,再与您细论文章。”
玉燕点头应下,远处传来更鼓声,她低头哄着玉商:“时辰不早了,该回去了。”
袁慎躬身行礼,目送两人远去,手中竹简被风吹得沙沙作响。他低头凝视着玉燕方才指点过的字句,嘴角不自觉上扬,墨发间的靛蓝丝带在梅影中轻轻晃动,恍惚间,竟比枝头花朵还要动人几分。
江玉燕刚带玉商回到院子里,就看到了在她院子里等着的玉城,还有阿姐。
江玉燕:“阿姐,兄长。”
桑舜华本来有点忧愁的脸,看到他们瞬间展开笑容:“明舒,你和月安回来了,快坐。”
江玉燕抱着玉商坐下,玉商自己坐不住回房间拿布偶自己玩去了。
江玉燕:“阿姐,可是有什么事情?”说完她看向一旁的玉城,玉城耸了耸肩也表示不知道,练武场他们分开之后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了。
桑舜华踌躇了几秒,说:“你们觉得程止这个人如何?”
“啊?”
桑舜华:“程止说他心悦于我,可是我...”
江玉燕看桑舜华这样子就知道她又要开始容貌焦虑了,也不知道拿皇浦长没长眼睛,她阿姐这么好看居然说她长相平平,这直接打击了阿姐的自信,再加上又退婚了,他们的事闹得沸沸扬扬的,阿姐有一种青灯常伴我佛的感觉。
他们都看得出程止